昨天下午終於去了建國花市,我盼了兩星期的建國花市。


台北和竹北家各有一方小陽台,台北比較大、約三分之二日照,緊鄰馬路的噪音塵埃急需植物調解;竹北的充其量只能說是窗台,所幸尚能仰賴中庭的綠蔭,面中庭的玻璃窗外總盼上些許枝芽,縱然容納量約只有四五個中盆,我也老惦著要種花。


我喜歡植物,不知從何時起,也許是與生俱來的喜愛與敬愛,打從小學階段學會怎麼種植、怎麼期待綠豆發芽,便促成了我對各種植物的熱情,不、也許是骨子裡農家子弟的血,我想起早在牙牙學語時,滿眼望去是無際的田園,我記得是庭園裡的龍眼、香蕉、綠竹、從一樓長到三樓的九重葛、和圍籬的朱堇,是了,身為國文老師的媽帶著我發「朱堇」這個對小孩而言超難的音,我大概花了幾星期才記起來的音,到現在永遠記得那植物的姿態,小孩子不懂惜花,反正開那麼多,在丰姿正盛時我們便會摘來拆掉五瓣,留存具黏性的花蕊玩,現在想來倒正好,有花堪折直須折,在初放時便把花摘下,恰恰助益於植株養分的配給。


陽台植栽的事我暫先按捺著,直到家具物色差不多,我才開始展現旺盛的企圖。


老公可能不懂,為何我這麼急,那對我而言其實已經擴大到像一種欲望,他很疑惑地看我每週末都想去花市的神情,對植物的熱情在其次、想在陽台為枝葉嬌花速寫也在其次;最重要的癥結點,是我對記憶的重塑,延續重要的綠色歲月,我也想和心愛的人一起共築。


Dear,你可知我第一盆買下的為何是九重葛?而接下來的植物清單裡一定會有的是扶桑,亦名朱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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